她与他的开始是在床上。 为了替哥哥赎罪,十八岁的她与他订下契约, 她那未经情事的身子将属于他,直到他厌倦为止。 对他的强取豪夺,她无力反击也不敢, 因为她只是个赎罪之人。 歹不知,她越退他就越进。 他就是要逼她,逼到那片未知的底限。 他要看看那个口口声声为了哥哥什么都可以忍受的女人, 到底可以忍到什么程度。 一颗子弹,终于打破了她以为他们也要在床上结束的关系。 鲜红的血从他的胸口冒出来, 他却在笑:“你赢了!从此刻开始,你自由了!” 像是做不完的梦魇, 她以为他们在那一声枪声响起后,从此路归路桥归桥。 他却再一次出现在她面前, 笑得云淡风清:“怎么?有胆量带我的种跑,没胆量面对我吗?” 她不再是那个一无所知的少女:“对不起,这不是你的种。” “不是我的种?那介不介意我再播一次?”无耻的对话竟然就在人来人往的街道响起。 血泪篇: “过份?什么叫过份?他俯在她的耳边,“你说,如果我在凌若风的坟前干你,他会怎样?” 这太邪恶、太不堪了! 轻舔着她泛出血丝的脸颊,“会不会从坟里爬出来?” “我会恨你的。”她定定地望着他,脸上一片冷然,咬着牙一字一字地说道,他如果那样对她,她真的、真的会恨他!以前再怎么难堪她都没有说出这个字,可是今天,他已经把她逼到极限了。 他顿住,与她视线交缠,半晌,像是下定决心般,嘴角微勾,“让我看看,你有多恨。” 坚硬而冰冷的东西,抵在了他的腰间。 一向清冷而且锐利的眸子,微微地眯起来,精光流转,他不必低头,也知道此时此刻,那个抵在腰间的是什么东西。 “握法不对。”伸手一指一指地掰开她的手,再调整,接着,带着她的手,将枪抵住自己的心脏,“记住,想要我死得快点,要瞄准这里。” …… 爱恨篇: “梁尉霖,为什么你就是不愿意放过我?” “放过你?谁来放过我?” “我不爱你。” “我爱你就够了。” “我恨你。” “那就恨。” “你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?” “除非我死。来,我教过你怎么握枪的,对着这里打,只要我一死你就可以走了。”